温文

泪 是无声的雨滴

病弱飞飞摆烂记(七十)

白愁飞走后,雷纯才泄气一般瘫坐在圆桌上,其实他不知道雷天避开白愁飞,单独和她来到霹雳堂的暗牢里,在这里她看见了一个人。


“这是?”雷纯看到一人被固定在刑具上,此时正昏迷不醒,看不清脸。


雷天哈哈一笑,“区区一个雷意,要他的命对我来说还算不上什么。”说着手上用劲拍了拍雷意歪在一边的脑袋。


这是雷意?!雷纯被惊的说不出话,面上努力保持着镇定自若,但紧锁的眉头还是暴露了她。雷天终于放开了雷意乱糟糟的头,转身对着雷纯说:“大小姐不必担心,我在前厅承诺的不变,只要...”


雷纯皱着眉看向他,雷天颇为心痛的背过身说,“只要白愁飞死在这。杀了我五位哥哥,还如此嚣张。”


“只要我杀了白愁飞,京城的事自然好办。”


雷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,于是面对白愁飞时也显得有些局促,幸好白愁飞没发觉出什么。


她坐在桌前,一支烛光的可见度较小,但在漆黑且迷茫的夜里够了。


与她一墙之隔的白愁飞早已翻窗应约去了,街上一个鬼影都没有,白愁飞走过的地砖只觉得冰凉,冻得指尖发白,“呼,这天。”白愁飞捏了捏腰间又冰又硬的冷兵器。


白愁飞站在萧瑟的寒风里,觉得在冬天还是别乱走了,只怕一会的死因不是重伤而是冻伤。


“还不来。”没事一会打起来就暖和了,他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。


所料不错,不一会雷天带着大批人马呼呼的敢来。来的真晚,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。白愁飞暗暗翻了个白眼。


“白愁飞今日就是你的死期,你猜猜看是谁出卖的你?”雷天坐在马上,趾高气昂的问。


白愁飞把手按在腰后的双刺上,“哦?我觉得是雷纯。”


雷天很意外的皱起眉头,“一下就猜中了?没意思。”白愁飞闭了闭眼,咽下即将奔涌而出的粗鄙之语,“我们两个人来的霹雳堂,除了我不就是她了?!××”


随后一柄飞刀自袖中飞出,刺中雷天胯下的马肚子,马儿吃痛不管不顾的狂奔起来,直接把背上的雷天甩下,雷天翻滚几下叫唤起来,“啊啊啊,我的腿,快来人我的腿!”


白愁飞抱着胸,理了理自己的碎发,直到雷天被架起来,愣住的其他人才反应过来喊着冲向白愁飞。


嚯,狠人啊这样都不去医馆。白愁飞睁大眼睛,两手拔出双刺应战。


即便如此白愁飞以一敌众,难免分身乏力,身疲力竭。一袭白衣染血在黎明前的暗色里,显得狠毒又妖艳。


哒哒哒。白愁飞没有回头,他知道是雷纯来了。雷纯骑着马连续撞倒几人后,没人敢再上前,她弯下腰对着白愁飞伸出手,“上来!”白愁飞握住了她的手,飞身上马。


“你怎么样?”雷纯一手纵着缰绳,另一只手拍拍白愁飞的大腿询问。白愁飞晃晃晕乎乎的脑袋,这马蹬地的起伏震得他头晕,“死不了。”身后的白衣被风吹起,勾勒出一个好看的弧度。


天亮时二人被逼到吊桥中间,无处可退。


白愁飞横起双刀,做好进攻姿势只身挡在雷纯面前。雷纯看了看脚下摇晃不稳的吊桥木板,透过缝隙可以看见百丈悬崖,哗哗流淌过的水流拍打在石头的撞击声。突然她不知怎的,伸出手拉住了白愁飞的衣角。


白愁飞低头看了看她,“别怕。”


“我雷纯的命,是生或死,只能我自己说了算。”说完随后眼一闭,雷纯翻下吊桥,向后倒去,她闭着眼只能听见呼呼从耳边擦过的风声。”


“雷纯!”白愁飞手一撑栏杆,身体越过吊桥,奋力一跃想伸手抓住那极速掉落的人。奈何还是错过。


雷纯听见白愁飞喊她睁开了眼睛,白愁飞?你真傻。我都想过要骗你了,你还这样为我付出。我这样的人,也值得你做这些吗?


掉进水里之后,雷纯和白愁飞的头撞到了一起,还没等雷纯皱眉揉上几下,白愁飞那边扑腾两下就没了动静。


雷纯潜下去一把拉住白愁飞的手腕,把他往上带。好不容易把好长一条白愁飞拖上岸,雷纯拍拍他的脸,轻轻喊了几句他的名字,白愁飞就咳出了好几口水,随后坐起来使劲咳了起来。


“咳咳咳,咳咳咳咳...”白愁飞手捂着嘴,雷纯拍着他后背帮他顺气,“咳咳。”白愁飞手拿开时,手心已经躺着一滩血迹了,醒目的很。


雷纯也吓到了,白愁飞轻轻摇头表示自己没事。


“你也真是的,不会水还硬要跳下来。”


“你不也跳了吗?”



新年快乐啊大家,祝我们新的一年少点辛苦多点幸福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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